曼平的感悟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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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我是一个容易受周边环境而影响心绪的人,比如天气,东莞一连好些天的难以预料的坏脾气天,令我的世界也下起了或大或小、时而交错的雨,由此也会情不自禁地想念一些人,也许是两三年前、十几年前,甚至更久远前的一些人。每当夜深人静,就会想起那些划过自己生命的可爱的人,而他们并不知道远方有一个人在想念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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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我是一个容易受周边环境而影响心绪的人,比如天气,东莞一连好些天的难以预料的坏脾气天,令我的世界也下起了或大或小、时而交错的雨,由此也会情不自禁地想念一些人,也许是两三年前、十几年前,甚至更久远前的一些人。每当夜深人静,就会想起那些划过自己生命的可爱的人,而他们并不知道远方有一个人在想念他们......
临来东莞之前,记得一位昔日的同事在送行时说:到了新地方,又会有新朋友了,你可别忘了我们.一句平常的话,至今想起,还令人心酸,的确,到了新地方又有新朋友了,而旧朋友,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也会渐渐疏远,甚至完全失去联系.
一个人静静地在房间里写着这段文字时,CD机里飘来的恰好是一曲《离别》吉他曲,这让我不免又多了惆怅与感伤的理由。
想起一些人时,忽然惊觉原来生命是被分成了一段一段的,每一段都会和一些人连在一起,没有这些人,生命似乎也就苍白空洞,有些恍惚了。
在生命的不同阶段,不单是朋友,一些不是朋友而不得不与他们有所关联的人,甚至一些令你憎恨的人,也会要想起他们,所以生命便可以分解成:一些被你所爱的人,一些被你所恨的人,一些被你无所谓爱或恨的人,你的生命被这三种人充盈着,在漫长的岁月里想念他们,因此会觉得生命真实而丰足。
悠悠的思念,不为人知,带着生动的感情色彩,时常缠绕着,或浓或淡,或长或短,当我在思念一个人时,我会想紧紧地抓住他(她),生怕他(她)从我的生命中稍纵即逝,这是内心深处的颤动,情感的沉淀,天长日久,将伴随我一生。
也许这就是一种对生命的体验,也是一种生命馈赠给我的深广的欣慰与期待吧!
2005年06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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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会有人对我或是我对别人说"再见".这里面,有些人我们很快就会再次相遇,譬如:相亲相爱的家人、朝夕相处的同事、另一个城市的亲人......而有些人,当我们分手时互道“再见”后,往往缘悭一面,也许不会有再次相见的机会了,譬如:曾经的同桌、乡下的亲戚、抑或年迈的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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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会有人对我或是我对别人说"再见".这里面,有些人我们很快就会再次相遇,譬如:相亲相爱的家人、朝夕相处的同事、另一个城市的亲人......而有些人,当我们分手时互道“再见”后,往往缘悭一面,也许不会有再次相见的机会了,譬如:曾经的同桌、乡下的亲戚、抑或年迈的长辈......
2005年03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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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彻夜无梦的我,昨夜梦回故乡,儿时的种种欢愉竟是如此的清晰。一阵欣喜之后,从梦中醒来,有几分落寞与感伤涌上心头。关于昨天的记忆,任凭飞逝的时光,总也不能抹去。索性拥衾而坐,任思绪飞扬,渐渐地,便有了这段零碎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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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故乡
许久彻夜无梦的我,昨夜梦回故乡,儿时的种种欢愉竟是如此的清晰。一阵欣喜之后,从梦中醒来,有几分落寞与感伤涌上心头。关于昨天的记忆,任凭飞逝的时光,总也不能抹去。索性拥衾而坐,任思绪飞扬,渐渐地,便有了这段零碎的文字:
有人说,故乡的歌,是清远的笛,总在有月光的晚上响起。其实,即便是没有月色的晚上,时常,我都会想起我的故乡——一个安静、祥和得近似慵懒的小山村。
故乡,有层层水田和叠叠山冈,散落的池塘和水井。水田里秧苗慢慢成熟为稻谷,稻子收割后又会有新一茬的秧苗,除开这不厌其烦的轮回,还会有时间亭亭玉立着整片的荷叶,清风徐来,她们高兴得浑身颤抖。山冈上有成片的油茶林,不算挺拔的松树,枝枝蔓蔓的灌木丛,葱翠欲滴的绿,雕塑般地凝固了美,它们陪伴我走过青涩的青葱 岁月。
儿时的我,长得又黑又丑,时常混杂在男孩群里呼啸山林,爬树掏鸟窝只是我种种“野蛮女友”行径中的一种;往桔子里塞些泥巴,然后故作好意地送给别人吃;晚上在公路边扮鬼吓得路人折路而返;下雨天,在湿透了的布鞋底抹上干泥土灰,骗妈妈鞋是干的;用泥巴打扰池塘里水牛的清梦,然后攀着牛角爬上牛背,头顶一片晒蔫了的荷叶,哼一段才学来的戏文,面有得意之色。这些总是在不经意间闪现在脑海的片断,直到今天仍然会令我哑然失笑,触动我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故乡的人们生活得随意,从容,却也好象从来都不会闲下来。不是农忙的季节,出门干活也不是特别的早,悠闲地吃完早饭才会接着去做昨天没有做完或是昨晚才谋划好的事情。自然,中午饭一般是不会回家来做的。他们劳作在田间地头,只是为了挣下钱来,准备孩子上学的费用,把房子修整得舒适一点,给家里添置点实用的东西,当然也少不了男人爱喝的烧酒,朴素的理想里没有一丝奢侈。傍晚的小山村开始喧闹起来,家家户户都升起了袅袅炊烟,被老人或孩子从山上牵回来的羊群声声叫唤,似乎不舍刚刚才发现的一蓬青草或是一泓清泉。看家的狗似乎也知道到了他们工作的时间,三两成群地在田埂上撒欢地奔跑,嬉闹,间或有过招的嗷嗷声传来。夕阳隐隐西去的时分,做好了晚饭的巧妇们纷纷站在自家的晒场吆喝还在劳作的男人们回家吃饭,故乡的女人们嗓门都不小。
如今的我,走出那小山村已是多年,有时间我还是会回去看看,若干年后,我也会带上儿子回去看看。只是被看作一个城里人的他,也许已经不会有自由和兴趣去感受田间紫云英沁人的清香、稻草垛芬芳的收获了,说真的,我替他感到遗憾。
2005年03月0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