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童的感悟心声
  • 每个人的生命中都曾经或是将会有所留恋,我的愿望在天地间,在流浪的行程中,在自由呼吸的每一瞬间……


        每个人的生命中都曾经或是将会有所留恋,我一直以为我留恋的绝不会是家——那个在某个固定地方,有着亲爱的几个人的小窝。我的愿望在天地间,在流浪的行程中,在自由呼吸的每一瞬间,这几乎从小就占据着我思想的全部,我以为这也会是我一生的全部。直到今天,它仍在我思想的天空飘荡,但在不知不觉间,我思想的另一片空间已为家开辟了一小块种植的田园。在最初,我并不知道该在这里种点什么,信任?物质?理解?尺度总是有限。我走了一段又一段的路,每一步走的都有些艰辛,但很满足。有一天,我决定在这里种点温暖,用我所有的心力,用我所有的思绪,哪怕只是一点萤光。
        一程山,一程水,一程跋涉,一程心慌,原来缺了温暖连走下去的力气都会用光。我开始沿途收集快乐,收集温暖,可是我发现,在收集的过程中,我会一点点丢掉过去的,以便带着新来的,到最后,我还是两手空空,这一刻,我决定,自己种植温暖,哪怕只温暖自己也足够。
    2005年08月22日
  • 小时候我是个病秧子,所以与邻村的两个赤脚医生混的都极熟,三不五时地拜访他们,他们一个姓李,一个姓赵。

     

        今日清明,不知因何,无端想起家乡邻村的那个赤脚医生来,他离世也差不多三年了。他实在是一个好人,可惜命运多舛。
       
         小时候我是个病秧子,所以与邻村的两个赤脚医生混的都极熟,三不五时地拜访他们,他们一个姓李,一个姓赵。因与两家都有些不远不近的亲戚关系,所以不好偏衬哪家,只得今天跑这儿家,明天跑那儿家,幸好都是些小病,并无大碍,现在想来倒有些担心了。
       
         不记得我几岁时,李姓医生因一点儿小事被判了十三年刑,但印象中,我还是比较喜欢他,他忠厚、有人情味,对我也特别喜欢和关照。他治病,从不多收一分钱,有时还送一些平常药给人。看病用药通常在合理范围内会加重些,希望病人早些好,这点大家都比较欣赏。记得初三那年冬天,许久不曾生病的我突然得了场重感冒,因要赶回学校上课,打了一针后不得不开些药带回学校(我是个宁肯打针绝不吃药的人)。那时,他刚获释不久,在他给我药时我只听到了每种药吃一片,为使感冒快些好,给两倍的药量。多年的病患让我学乖了,谨遵医嘱,吃两倍药量,每种吃了两片,加起来四片,一天三次,二天之后,问题出现了。我开始看不清东西,老师写在黑板上的题,别人都解答完了,我还没看完呢,而且头控制不住地撞向桌面,后来发展到走路控制不住地撞墙,整个人精神恍惚。我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停了半天药,跟老师说明情况,请了一晚假,骑车走了十几里山路回到家里,爸妈吓坏了,急忙带我去找他。他听完我的讲述后也吓地不轻,反反复复地想问题出在哪里,想了大半天,终于问到了药量上,一切真相大白。原来他说一片已经是两倍的药量了,而我的错误理解让我一次就吃下了四倍的药量,难怪出问题。事后他一边给我打针一边自责,说是自己没说清楚,才累得我这样,无论我们怎么解释,他还是不停地给我们道歉。我开始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是我自己理解错误而导致如此后果,但他的态度让我们更欣赏他了。

         离家几年,不曾听到他的消息,03年表哥来看我,说到他,很惋惜地说自杀了。我一怔,那么好的人,却选择了这样的路,真的可惜。

    2005年04月05日
  • 春节期间无法上网,在这里,姜童提前祝所有的听众朋友:春节快乐!祝您在新的一年里,工作顺顺利利、身体健健康康、万事如意、合家幸福。恭喜发财!

    2005年02月04日
  • 明天就要踏上回家的路了,有些欣喜、有些担心,回家是一种祈盼,但春节回家也是一种折磨。

         明天就要踏上回家的路了,有些欣喜、有些担心,回家是一种祈盼,但春节回家也是一种折磨。因为买票的事,托了无数地朋友,自已也排了几个小时队,一直以来都知道春运的壮观,却从未想过有如此般折磨。排队时,每一个人脸上焦急与欣喜冲击着、溶合着,感觉很怪,如果没有亲身经历这一过程,我想不会有人明白这种感受。 2005年02月04日
  • 走进2005年,却忽然发现自己无来由地悲伤起来,这悲伤来地突然、来地莫名其妙,有些让我措手不及,生活也因这悲伤逐渐乱了开来。


        我不知该如何形容我的生活,随心所欲或是糟糕透顶。

        当我的身体和心灵逐渐走向懒散时,我就象孙悟空一样给自己画了一个圈,一个自认为天下最安全的圈,躲进这方寸天地,我却不知自己得到了什么,失去了什么。我对朋友说,我习惯了一个人,习惯了寂寞。也许,在这红尘俗世中,我只是想找个人陪我走走,走那么一段路,静静地,无关乎情欲、无关乎责任,到下一个十字路口时,可以潇洒的说声再见。

        有人说,我的声音太过悲伤,在夜的上空,我是个不断制造悲伤气氛的家伙,让一个又一个人沉醉其中。其实,最想在这声音、在这悲伤中沉醉的,是我自己。我想醉的不知今夕是何夕、醉的忘却悲伤与痛楚。无奈,每一个人都在提醒着我,情的存在、爱的存在、欲望的存在。我想哭,竟然哭不出来,或许我该笑,笑为爱情、为承诺坚守的愚昧。
    2005年01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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