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的感悟心声
  • 如此甚好

     

                                        如此甚好

       托老天爷、老祖宗的福,托海纳百川的福,能常与五湖四海的仁兄贤弟小酌几杯。人到中年,在恍惚之间难免会生出一些怀旧感慨之情,总结曰:如此甚好。

         黄旗山遇一老丐,问之:耄耋之年,为何行乞讨之事?曰:虽然儿女不能尽赡养和孝道之事,但我靠乞讨也能度日,心灰意冷之余已经坦然,无牵无挂。再问之:如此心境何不遁入空门?曰:老矣,恐不能法事了,但可以时常在此山看日出日落---如此甚好。

        又出事了,长江东方之星客船翻了,河源高速匝道桥梁断了,荆州商场电梯踏板松了……悲伤、愤慨、唏嘘之余,大家都庆幸,我们还活着,还自由着---如此甚好。

         高考又结束了,有人金榜题名,有人名落孙山了。有人说,落榜未必是坏事,条条大路通罗马,但看咱们莞邑大地上的诸多明星、企业家未必都是高等学府出来的如此甚好。

         一个刚刚再别康桥的朋友说,如果你爱的人走了,抑或爱你的人走了,不必难过。因为缘分尽了,大家还可以做一个好朋友,不要互相诋毁、不要互相攻击、可以相互祝福、可以相互帮助,因为我们曾经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如此甚好。

         有人问余光中:李敖天天找你茬,你从不回应,这是为什么?余沉吟片刻答:“天天骂我,说明他生活不能没有我;而我不搭理,证明我的生活可以没有他.”—如此甚好。

          有人说,传统媒体受冲击可大了,可是也有人说媒体融合也可以有声有色,活力无穷、后劲十足,当然也会精彩不断!先烈说了,咱革命人抛头颅、洒热血的革命都不怕,一点规律性的冲击怕它作甚?!想起一首很励志的老歌:革命人永远是年轻,他好比大松树冬夏常青,他不怕风吹雨打,他不怕天寒地冻,他不摇也不动,永远挺立在山岭”—如此甚好。

        有人说,心态不好,说穿了,就是心太小了.心态的,拆解开来就是心大一点。如果我们每天心大一点如此甚好。

        有人说,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此刻便是这样,静谧在一片抽烟的丝丝声里。这时候不用悲伤,不用怀念,不用抱怨。试醉在这里,看来是最好不过了。”—如此甚好!

                   

     

                                              

    2015年08月05日
  • 再见的 已不是你

                                    再见的   已不是你
          
          又一个杯具诞生。意大利输了,该提前回到生养他们的亚平宁半岛了。
           
         20年前,意大利之夏的世界杯就让还是懵懂少年的我成为球迷,喜欢意大利也成为自然。
           
        没有多少人会关心那个流泪的意大利队员叫什么名字了,也许是他不可能象当年的罗伯特巴乔的眼神让人感动;也许充满魅力的事物本身就隐含着残忍的潜质;也许是我们早已经象踢皮球一样踢走了雨打海棠的年轮。
          
        杯具第一次摔碎的时候,和她一起碎的还有无数眷恋她的心,和花瓣雨般杯具散落一地的还有无数温情的目光。摔多了,自然就听不到也看不到什么了,只有轻微的一声叹息。
          
        其实,斯洛伐克人只是用自己的勇气再一次佐证了一个颠扑不破的真理。那是在2000多年前的中国的一个雨夜里掷地有声的一句话: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是的,哪部法律和教义规定了卫冕冠军就一定不能小组出局?刚刚独立的小国就一定不能小组出线乃至杀进16强?
         
        在啥都与时俱进的年代,球队的实力应该也不例外,所谓球队的强弱或许更多的只是名气的大小之别罢。所以“杯具”不仅是轮流转的风水,更是客观公正的历史规律。里皮知道这个规律就不会难过了,因为不懂历史规律的人也是当不好教练的;意大利人和意大利球迷默认这个规律就释然了,他们可以潇洒地说:“好大鸟事,老子4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听到很多主持人和评论员对意大利的一片痛惜之声,却少有赞美和庆贺斯洛伐克的,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因为,他们应该知道,不仅莫斯科不相信眼泪,南非也不相信眼泪;因为,他们应该知道,或许这个世界上相信眼泪的地方原本就已不多了。
         
        比赛完了我还一度担心那些豪门的球员会不会扑倒在约翰内斯堡的某条大街上,转念一想应该不会-----他们还有大把的欧元和靓女哩!思忖半天想起来慕容老师的一句诗送给那些提前“扑街”的所谓冠军们还有点意思:
       今生将不再见你 只为 再见的 已不是你
     
    2010年06月25日
  • 老草

                                                        老草

        一大早母亲就打来电话,说她又梦见我了:“我梦见你跪在我面前,胡子拉茬的,头发都白了。我摸着你的脸好半天说,儿啊,你才三十几怎么也老了啊,象棵老草了哎...”

      我嗖得感到手机和手一起僵硬在被单外,半天没有缓过神来。摸索着赶紧点了支烟,努力地思索着该怎样安慰她老人家几句。可是话到嘴边,却突然感到喉头一紧,鼻子一酸,竟然啥也说不出来。

      感谢尼古丁的镇定,让我憋出来一句:“妈,您别瞎想啊!您怎么做这梦啊?我好得很哩...”

      我不知道人世是否真的有心灵感应,但我从来没有怀疑母子连心的说法。前几日身体不适,烧得忽冷忽热稀里糊涂的,一定是母亲感应到了。

      天下的母亲都一样。或许在她的眼里,儿女永远都不会老,儿女是绿油油、鲜嫩嫩的小草;天经地义的只有她成为老草,她要永远地呵护小草,一厢情愿却又执着地不让小草变成老草。

      其实我想对妈说,儿老早的时候是小草,当老早成为老早的时候,儿自然也会变成老草。只是,儿不孝,儿还没有小草。

      其实我想对娘说,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儿知道草是站着生站着死的。儿就是在他乡将来也一定象老草一样站着死,把腿深深地伸进湿热的土地里。

      其实我还想对母亲说,那些墙头草断然会倒在废墟里,但儿老草时一定会燃烧在过境的野火里,等待下一次的春风。

     

    2009年10月22日
  • “鼠”不尽的精彩       --东莞广播电视台3周年台庆感言

              
                  “鼠”不尽的精彩
                        ------东莞广播电视台3周年台庆感言
      
      时间老人刚刚把2008贺岁的声音渐渐隐去,又将和春姑娘敲响东莞广播电视台3周岁生日欢庆的锣鼓。我有幸在翘首“3。28”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再次把自己的心情整理,细数我们东莞广电人的家珍。
      我来莞邑大地的时候,适逢东莞广播电视台“呱呱坠地”,有幸加盟的时候正值它“呀呀学语”。3年,在历史的长河里只是短短一个弹指,但就是这“一弹指”,东莞广播电视台的收视率、收听率、点击率等一系列数据和诸多的荣誉称号雄辩地证明了东莞广播电视台成长的迅猛。3年的时间细化成分秒又是漫长的,一千多个日日夜夜,东莞广电人用自己的行动诠释了什么叫分秒必争。
      回首这3年,我忽地发现,东莞广电人的精神其实就是东莞城市精神的缩影。3年来,不断融入东莞广电的来自五湖四海的主持人、编辑、记者等同行就是“海纳百川”的明证。3年来,敢于开拓、敢于创新的台领导班子率领着团结拼搏的东莞广电人在新的历史时期用浓墨重彩书写着“厚德务实”般的精彩。
      面对普遍意义上的听众,我常怀克己之心。我从来没有把我们主持人当成所谓的“明星”,但谁也不能否认,东莞广播电视台3年来创造的精彩灿若星辰。
      面对东莞广播电视台,我常怀感恩之心。“士为知己者死”的画面时常萦绕于梦寐之上。灵魂深处,我已经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把它理解为承载梦想,奉献精彩的平台。在不同的场合,我经常听到朋友们用不同的方言情不自禁地流露出对东莞广电的赞许。由此,我以为,台庆是我们东莞广电人的台庆,也是所有听众和观众的台庆。我们不一定要披上节日的盛装,但彼此之间心里收获的那份喜悦和感动是沉甸甸的,它更是我们不断追求精彩澎湃不息的动力。
      如今的东莞广播电视台:如同一个壮小伙,无处不再展示他朝气蓬勃的强势;好似一个小姑娘,无处不再展示她对受众朋友的魅力和深情。
      窃以为,2008年东莞广播电视台注定还有“鼠”不尽的精彩!
     
                                          
    2008年03月05日
  • 立在黄旗山上放号 ----写在2008年来临之际

                                 

     

                                       立在黄旗山上放号

                                                ----写在2008年来临之际
     
        辞旧的酒吧没有辞去它的俗。当酒杯举过音符时,我忽地记起昼时香火鼎盛、游人如鲫的黄旗山,念起黄旗山雨泣忽成悲的楚楚。
        2007年的最后一夜固然不是“菲冷翠的一夜”,然劲爆到恬淡,纷扰到清净 ,争执到辞让原来只是瓶口到瓶底的距离,一仰脖子就到了。                       
        鲁迅他老人家说:爱夜的人要有听夜的耳朵和看夜的眼睛。我是爱夜的人。星星今夜不愿点灯,怨不得她。可如果没有这半轮新年的月亮,我定用点燃的烟头驱赶迷茫了,如同夏夜里一点萤光。
        新年的钟声总会摇响无数钟于幻想的灵魂。佛说:只听见语言不会倾听沉默的人是被声音堵住了耳朵的聋子。那我不妨在这如水的夜里在黄旗上也悄悄地“长成一株静致的树,坚持着,不发一言。”可是,我能用醉眼看她吗?
        其实当自己不再羡煞“酒醉鞭名马”,失落亦如我身上淡淡的烟草味一样如影随行。我愿小心翼翼地把失落酿在我钟情的酒里,一饮而尽,可是,我能揽黄旗入怀,与我同醉吗?
        酒力如思绪涌上来的时候,任它东南西北风好象也收了劲,朦胧中看那山上花开花谢,想那繁华盛事,想那海誓山盟不过如此。
        人生如铁,放号如磁---立在山巅。
        放号时我在你身上找寻自己失落的脚印,黑夜里我重新启程。
    2008年01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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